听到陈尧提起还以为是没回来的程乐交代的。
而且他也知道这群孩子以前好像经常一起玩，也没多想，只是有些担心的说，“她的承压能力有点低，成绩起起伏伏的不算稳定。”
这一句话就让陈尧的心沉了下来。
要知道老林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满脸担心的表情的。
陈尧后面提出能不能把程菱叫出来聊一下的时候老林眯眼看着他。
陈尧硬是一脸正直，“老师，我们就在办公室聊一会，我们都挺担心的，而且我不是也刚这么过来吗？开导一下。”
最后老林还是把程菱叫过来了。
这是陈尧开学之后
她眼神都变得暗淡了。
看到陈尧的时候眼睛还是亮了起来。
小姑娘嘴边也带上了笑，“原来是你啊，林老师说有人找我我还以为是谁呢。”
说着她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里啊？”
“路过，来看看你，顺便问林老师借了个办公室，坐吧，没办法啊，你太忙了。”陈尧看着她说。
程菱是个挺爱美的小姑娘，之前程乐还说过她很宝贝自己的头发，一直都是一头飘逸的长发。
可是此时那头长发都已经剪短了。
虽然也是好看的，可是陈尧能想到她剪头发的时候肯定是舍不得的吧？
陈尧眼里带上了心疼。
程菱原本的性子很开朗，之前也说过，大学去哪里都是上。
考上哪里去哪里，她一点压力都不好，“而且我成绩挺好的，总不至于太糟糕。”
可是最后呢，最后喜欢上了他。
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陈尧眼里的心疼程菱注意到了，她坐到了陈尧旁边的椅子上，陈尧拿出来一瓶饮料。
“我忘了给你买奶茶，芋泥波波三分.”陈尧的声音很轻，“不过这个点喝奶茶你会睡不着的吧？”
“没关系啊，我今天已经喝了咖啡了。”程菱笑着说，“我也没那么早睡。你军训是不是黑了？”
“嗯，半个月都白回来不少了，之前更黑”
老林在门口站了一会，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去了教室，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陈尧跟程菱说着大学生活，她只是安静的听着。
很少提到自己。
只有陈尧问的时候才会说，“也就这样吧，你不是也还是刚刚高三毕业嘛？”
“程菱，其实大学也就这样，哪个大学都一样。”陈尧还是开口了，“你”
“不一样的陈尧。”程菱却打断他，“人不一样。”
就这么一句话让陈尧更难受了。
他侧脸看向程菱，她确实瘦了，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变得很尖。
陈尧说，“都一样的，人也一样，即使不在一个学校，一个地方，人也一样。”
程菱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了他，对上了他的眼睛才发现他眼里的心疼。
程菱忽然笑了，“陈尧，你，说的话是我想的意思吗？”
陈尧嗯了一声，这次他没有逃避，正面跟她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程菱，不要太累了。”
“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