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菱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喜欢陈尧，可是，她也感觉她跟陈尧之间总是缺了一点什么。
说不清道不明的。
可是她觉得无所谓，只要努力一点靠近一点，说不定那一点空白就会被填满了。
所以她一直在努力。
虽然累，虽然努力的结果好像不尽如意。
在一些时候她也感觉到无力感。
真的太累了。
好像怎么努力你都看不到尽头。
陈尧很优秀，可是程菱感觉自己也不是很差。
所以她原本是准备拿到了p大的录取通知书直接就去找陈尧再次正式告白。
这个过程虽然是真的挺难熬的，但是程菱感觉自己应该是可以的。
可是没想到在这之前会提前等到陈尧的答复，
可是意料之外的是瞬间的惊喜过后，剩下的是不确定了。
程菱看着陈尧，“你是因为觉得我太辛苦了是吗？”
陈尧的情商一直都是高的，可是唯独在感情上多次不确定和犹豫。
但是这大概是他唯一一次这么直接的陈述自己的感情了吧，“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不想看伱这么辛苦，我会心疼。”
他看着眼前的姑娘，眼里满是无奈，“我原本觉得自己应该跟你当初一样，在你高三的时候不打扰你，让你好好学习，一切等考完再说，可是我还是看不得你这个样子。”
听说，和看到是两个概念。
陈尧确实在看到程菱的憔悴和消瘦之后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犹豫了。
杨哥和潇潇在感情上没有丝毫的迟疑，他们在一起很幸福。
而自己却让自己喜欢也那么喜欢他的姑娘变得越发的焦虑憔悴了。
陈尧想自己的矫情确实不应该，“所以你好好的学习，就你原本的成绩考一个好的大学不难的不是吗？”
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太温柔了，程菱有些怔愣的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她的成绩一直都挺好的。
可是离p大还差那么一点，就是那么一点，她想努力。
可是结果每次都好像跟她想要的相反。
“陈尧.我.”
程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尧打断了，“你好好学习，不要有压力，你现在的目标就是完成高考就行，只要高考结束，你就会得偿所愿的，在这之前，随时可以联系我，可以问我问题，在任何时间。”
陈尧对她笑了，“我是你的学长。”
程菱的眼眶有些红，她有些委屈，想哭，可是又有拨开了乌云见到了藏在后面的月亮的欣喜。
这种感觉很复杂，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所以此时她只能愣愣的点头，“好。”
最后陈尧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两人就坐在老师办公室，最亲密的举动大概就是陈尧伸摸了摸她的脑袋。
可好像也足够了。
老林也不会让他们单独待太久，很快程菱就回去了。
陈尧跟老林聊了一会。
可是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学生们都下晚自习了，陈尧还看到准备关灯的时候程菱从办公室门口经过看了他一眼。
最后陈尧是跟老林一起走出学校的。
周杨的信息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老林问陈尧，“送你回去吗？”
陈尧笑着摆手，“不用了老师，我自己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