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上周杨去应酬的时候苏潇潇在家里看直播。
周杨知道了之后也很想看啊，可是这不是有应酬走不开吗？
只能让苏潇潇给他录下来，最好是回家的时候能告诉他大概在的直播内容。
主要是周杨实在是很好奇这俩人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
所以晚上周杨有些心不在焉。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是周向看出来了啊。
还好的是今晚的应酬不用怎么喝酒。
当然这个不用怎么喝酒是就对比之前喝的烂醉如泥的。
实际上周杨今晚只是还没喝醉而已，酒还是没少喝，出来的是会一身味。
回去的路上周向问他，“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周杨喝了口水看了一眼他爸，“看出来了？心里惦记着人的脸皮多厚呢.”
说着大概把许哲和沈窈趁着热度开直播的事情说了一遍。
之前周杨找林秘书调查陈女士，还有疗养院的事情周向肯定是知道的。
毕竟林秘书是周向的秘书啊。
虽然周向也没主动在周杨面前提过。
可是周杨知道他爸肯定是知道的。
他也没想要瞒着。
果然周向只是想了一下就想起来许哲是谁了。
“这人的脑子也还可以，黑红也是红。”他公正的点评。
周杨也点头，“可惜的是这脑子不用在正途上啊。”
虽然嘴里说着可惜，脸上却没一点可惜。
这也还是周杨现在想看到的，闹得越大越好啊，也不用林秘书安排了，相信林清颜很快就能知道了。
周向看了一眼周杨，“你想做什么？”
周杨一脸无辜，“我能做什么呢？”
周向笑了一下，没有点明，“很多事不用自己插手，适当的时候推一把就行了。”
就这么一句也没多说什么。
周杨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一开始周向带着周杨的时候会告诉他该怎么做，怎么做效率最高。
可是慢慢的周向说的越来越少了。
到了现在很多时候就是随口的说一句。
周杨做的任何决定他都不会反对或者直接纠正。
就算是方案上的事情，也有失误的时候。
可是周向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提点孩子。
有些错误他要自己犯过了才会记住。
父母从来都是引导者，更多的是要孩子自己认真的一点点的摸索。
周杨能感受到他爸的用心。
此时也是，他点了点头，“我知道爸，我就是看个热闹。”
周向笑了，“那就好。”
周杨到家的时候直播还没结束呢。
苏潇潇有些意外的站起来，“今天这么早，喝多了没？”
周杨笑着摆手，“没，你看吧，我洗把脸出来。”
苏潇潇见他神色清明确实不像喝多的样子，也就点了点头，坐下继续看了。
正精彩呢。
沈窈和许哲开直播，不少认识的人跟苏潇潇这种一样肯定也会看两眼的。
然后，沈窈的说辞真假混着来说。
可是弹幕里还是有很多“知情者”在带节奏，说两人上学的时候就很般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