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业超说道：“和军方的模拟程序比，难度降下来不少，但上手难度依然不低，加上空战要求的技术、策略都很硬核，稍有差距就会被虐，很容易劝退新人，应该属于小众游戏。”
方杪带领项目组研发的同时，时常给他们灌输相关知识，培养他们从开发者和玩家两个视角看问题，如今项目组随便找个人，都能做出很专业的测评。
“行，我知道了。”方杪收下报告，准备找个时间，结合这份报告，自己再研究研究。
一天工作结束，又加了个小班，方杪回到家有些疲惫。
他看了看网上的评价，和赵业超分析的差不多，游戏好评率超过90%，但销量不高。
很多游戏测评主播，包括于淼在内，在游戏中折腾一天才渐渐上手，观众们自然能感受到游戏的硬核程度。
硬核+空战，爱的真爱，不爱的自己就找理由劝退自己了。
方杪和筑梦工作室没什么过节，不介意给他们贡献一个销量。
购入游戏，登录。
“嗯？”方杪刚进游戏就愣了下，通讯列表竟然有人在线，再仔细一瞧，这不是姜秋绪吗，竟然下班一个人偷偷玩游戏！
看她的状态显示“正在对战游戏中……”，方杪挺好奇，故事模式玩明白了吗，就去对战，他随手点开资料，准备一会嘲讽几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军衔，中尉。
战绩，10胜0负，胜率100%，击坠数66。
“？？？”方杪揉了揉眼睛，这不可能，一定是系统错误。
他甚至退出游戏重新登录，再次打开姜秋绪的资料，果然数据变了。
“我就说嘛。”方杪自欺欺人，再仔细一看，好家伙，战绩变成11胜0负，击坠数来到72了。
他记得对战模式是12 vs 12，玩了11局击坠72是什么鬼？
刚刚出台的行业法规，有没有针对外挂的条款，不是被她钻了空子吧。
“你进进出出的干什么呢？”没想到姜秋绪也发现他在线了，主动发消息过来，“不会是新手教程都过不去吧？”
方杪不理她的嘲讽，语重心长的说道：“作为朋友、同事，我诚心的提醒你，千万不要为了一时虚荣使用非法手段，到时候被抓进去就迟了，不过你放心，虽然我救不了你，但我会时常去看你的。”
“？？？”这下轮到姜秋绪懵了，啥意思，“你在说什么？”
“你的战绩。”方杪点她。
“怎么了？”姜秋绪依旧不明所以。
“老实交代，是不是开挂了。”
“滚！”姜秋绪被方杪气笑了，以当下的技术监测水平，哪有什么外挂。
“你就不承认吧。”
姜秋绪哼道：“你少啰嗦，你快过了新手教程，我带带你。”
“你等着。”方杪说完，冲进新手教程。
十点进的，十一点半才出来，再一看姜秋绪的战绩，20胜0负了。
姜秋绪发现后，发来消息，声音有点慵懒：“你出来了吗，我有点困了，要不明天？”
方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