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像吗？”宁知也悄然站在两人身后，脸上还带着伪装。
轮椅上的女人擦掉脸上的泪痕，恢复好了情绪，语气淡得发凉：“嗯。”
“宁先生，我和我的妻子非常感谢你让我们见到了她，你可以尽情地向我们提要求。”男人礼貌说道。
宁知也隐藏在灯光下的脸，眼里的神色暗淡无比：“你们，只想见到她吗？”
轮椅上的女人抬起头来，看着他，轻轻地说出了一个字：“是。”
宁知也停顿了很久，敛下眼眸，将自己的思绪狠狠地藏在心中。再次抬起头来，他已经恢复了正常：“我什么都不要。”
轮椅上的女人并没有客气，而是顺着他的话，“那就谢谢宁先生了。”
宁知也：“嗯。”
微风拂过，吹起宁知也耳边的头发，露出了化妆的痕迹。
轮椅上的女人似是看到了，又似是假装没看到。
她拍了拍身后男人的手，“我们走吧。”
“宁先生，那我们就先走了。”男人朝着宁知也露出一个笑容。
宁知也并没有回复，而是让开了一条道，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走远后，男人才说话：“这样，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吗？”轮椅上的女人反问，她抬头注视着远方：“他做那些事情，对别人来说，就不残忍了？”
男人叹了口气，替她盖好腿上的毯子。
过了许久。
他还是出声说道：“可他毕竟才十八岁，这些年他过得也不容易。为了让你跟小栀见面，他也做了不少努力。”
“可是他却差点害死小栀！”轮椅上的女人突然大声地吼着，双目猩红，似是有些崩溃。
吼完，她捂着脸，闷声痛哭。
“最残忍的其实是我！是我把他们带到这个世上，却又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是我当年太任性了，却又不够勇敢跟南家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