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恨，宋栀当了他们的路。”江时序呢喃，他的眼神注视着摆放在桌上的骨灰盒，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女孩的眼泪就这么滚了下来，她迅速地擦干，朝着江时序道：“我要是想把他们都弄死了，你会不会帮我，江三少。”
江时序对上她的眼神，“当然。”
宋栀站在人群中，目光紧锁着两人，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怎么来了？
芽芽怎么也来了？
“宋姐，他们是你朋友吗？”慕容欢凑过来问。
宋栀摇头，“不是朋友，是亲人。”
慕容欢也不笨，自然知道宋栀说的是她在乡下的亲人。
“那我们的计划……”慕容欢顿了顿，问。
“继续。”
“行，那我让顾苏叶准备一下。”
“嗯。”
*
“看完了吗？我要拿走了，姐姐曾经跟我说过，如果她死了，就让她随风飘扬。”宋轻轻拄着拐杖，站在两人身旁说道。
“呸！什么姐姐，小栀儿没有你这样的妹妹。”芽芽啐了一口，眼里充满了敌意。
宋轻轻也不生气，“你应该是姐姐以前的朋友吧，果然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一样的没教养。”
“你才没教养，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逼死了小栀儿。”芽芽气得差点没跳起来。
宋轻轻看着她：“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