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移植的槐树(1 / 2)

傅守业像是受到惊吓似的,急忙站起来拉住傅茜茜的手,拽了拽:“茜茜,好好说话。”

钟窕往他手中的动作看过去,意味不明的眸光一闪。

傅茜茜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激动了,沉下了气,一撇嘴有些委屈地转向三个人里唯一的男人:“轻白哥哥,你们的这位陈姑娘好凶啊。”

一般来说,集体出行时,不论是这里头有多少人,女人都会被当成忽略的那一个,就是说,钟窕沈轻白陈南衣三个人中,明明钟窕才是起头的那个,可傅茜茜却更为转向沈轻白。

姑娘家含着眼泪小心翼翼说话的时候,谁见了都舍不得。

钟窕意味不明地一笑:“我们陈姑娘性子急,不过傅姑娘也有些急切了,她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如今渠东险象环生,她难免多想一些。”

傅茜茜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一个茬似乎是被茬过去了。

傅守业坐下,笑了两声:“这羊肉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羊肉膻味重,我夫人跟茜茜从来都吃不得,不要介意。”

“原来是这样。”钟窕的视线从陈南衣身上转回来,笑着:“是我们唐突。”

但其实这也不过是明面上的敷衍罢了,围坐一圈的人中,原本维系好的那一根弦已经断了,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已经变了。

怀疑就如同星星之火,一撩而起,渐渐就烧成了平原。

原本以为平常的郡守府,只要生起了怀疑,那些最初被忽略的细节就都会突然被注意到了。

比如他们同样在刚入府的时候与钟寓他们产生过一样的怀疑。

府内的布置看起来都年代久远,使用的痕迹斑斑,可是每一样木头都充斥了一股霉味,像是被湿润的环境包裹的久了,不能透出明晰的清冽来。

——直接一点说,就像是这座府邸一直都有人维护和打扫,不过却很久没有人住过一样。

可是钟窕看向傅守业,他明明对府内的布置又很熟悉,不像是完全对此处陌生的样子。

还有他脖颈上的那道刀伤。

经年累月过去,时光荏苒不再,不过他脖子上的那道疤痕却在钟窕眼中很是突兀。

“傅大人,当年您被劫匪绑架一事我们已经听说,不过我对当年的事情很好奇,那劫匪是如何在造成大人您重伤的情况下,又的前功尽弃让大人逃脱了一死呢?不好意思,我没有不敬重你的意思,只是实在比较好奇。”

傅守业应激反应一般摸上他脖颈的疤痕。

陈年的旧疤,其实已经不会痛了,不过摸起来在指腹之间还是有些格挡,这些似乎要伴随他一辈子都消不去了。

傅茜茜在桌上没好气,事实上她对钟窕和陈南衣,在最初一见的时候就生不起喜欢来。

“既然知道这问话不礼貌,你还要问?看来钟家如此将门出来的姑娘,也没有多少教养!”

傅守业冷喝:“茜茜!”

“哼!”傅茜茜撇着嘴,将目光转向一边。

“实不相瞒,也就是命的事。”傅守业很多时候笑的就如同一个弥勒佛,是个面善的长相。

“当年我被人拿刀抵着脖颈,也以为自己要命绝于此了,人嘛,在困境当中总是有一股劲,没有道理地就想从胁迫中挣脱出来。”

钟窕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当年在场有多少人?”

傅守业叹笑一声:“估计也是觉得对付我一个老头子,不需要这么多的人力,所以当时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在场,挟持我的就是劫匪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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