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手段居然这么狠？”
皮衣女子咽了口唾沫，嘴里满是铁锈味儿。
正要开口，方灿又道：“你最好不要撒谎，一会儿问完你，我还要再去问
皮衣女子被震住了。
犹豫许久，她才不甘地开口道：“范艳艳应该就在天海，至于赵老大，我不知道。”
“你要不要再想想？”
方灿眯起眼睛。
“我真不知道赵悍在哪儿！”
皮衣女子咬牙切齿，“他可是组织骨干，我一个小喽啰，哪儿能知道骨干的具体位置？”
也对。
方灿想了想，又问：“范艳艳一个ss级通缉犯，居然敢藏身天海，她疯了不成？当华国的天眼监控系统是摆设？”
“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
皮衣女子冷哼一声，“再说了，还有千面人帮她。”
“千面人！”
方灿眉头一皱。
又一个ss级通缉犯！
‘虚空之女，千面人，这两个可是学校猎魔任务系统里，赏金最高的两个了，要是能抓到他们……’
方灿若有所思。
然后继续逼问：“范艳艳具体在哪里？”
“你觉得这种问题，她会告诉我么？”
皮衣女子冷笑一声，“只有有任务的时候，她才会联系我们……”
“小子，奉劝你一句，别和我们灰烬作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方灿没说话。
他在读这个女人的微表情。
“范艳艳的天赋你应该知道，虚空之门，稀有的空间系天赋！”
“她可以在多座基地市乃至荒野区任意穿梭，战神都很难抓到她！”
“更何况，千面人还能帮她改头换面。”
“天海几千多万人，你上哪儿找她？”
“不如听我一句劝，加入我们灰烬吧……你所掌握的神明之血药剂配方，绝对能让你在组织内身居高职，受无数杀手景仰……”
说着说着，皮衣女子眼底逐渐亮起紫芒。
她又试图用天赋控制方灿。
方灿大怒，冲过去照着她胸口就是一拳重锤！
“噗！”
皮衣女子吐出一大口鲜血，眼白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方灿把她带到一楼，随手扔在一边。
然后把刚才问过的问题，又问了恐鳄一遍。
恐鳄左肩被钢叉刺穿，血流如注，被迫结束狂化状态，气息萎靡不已。
起初，这个恐龙头并不愿意配合。
甚至还咒骂方灿：敢招惹他们灰烬，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但在方灿残忍地拔掉他十根指甲后，他终于还是扛不住，开口了。
说的基本和皮衣女子差不多。
“范艳艳居然真的藏身天海基地市内？”
“我还以为像这种通缉犯，都躲在荒野区里呢。”
“这手灯下黑，玩得漂亮。”
方灿一边思考，一边让夜叉王打晕恐鳄。
随后，打了个电话给颜沉鱼。
之前训练时，他们互换过号码。
“喂，沉鱼老婆……”
“你叫我什么？”
女人的冷若冰霜。
听筒里还传来细微的水声。
“你……在干嘛？”
方灿表情古怪。
心想对方该不会在洗澡吧？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女人戴着浴帽，神情慵懒而放松，坐在白色的浴缸里，只露出雪白香肩和他通电话的场景。
“你最好嘴巴放干净一点。”
刺骨的冰寒，仿佛能透过话筒袭来。
“我也没说脏话啊……”
这句刚说完，女人就把电话挂了。
方灿无奈，只能再次打过去。